宋墨冷冽的眼神中带着生气的不爽,大步上前,直接一脚踩上庞昆白的胸口,质问道。
宋墨:" 你是谁?"
庞昆白被踩得痛哭起来,都快呼吸不过来了:“疼疼疼,快放开我!”
一旁的公子哥见状,纷纷害怕不已,而走廊后面的周木更是恐惧。
她发现了,不管是白发的宋墨,还是黑发的宋墨,都可怕得像疯子。
只不过黑发的宋墨,未经历定国公府被灭,她改嫁东宫,所以…他对她才有难得的温柔。
宋墨加重力道,再次冷冽质问。
宋墨:" 你是谁!"
庞昆白疼得只能连忙回道:“我是…是庞昆白。”宋墨:" 记住了,你还不配议论我妻!"
周木:" !!!"
“我妻”两个字,瞬间冲击周木的大脑,所以他记得前世?!
庞昆白满是慌张:“你妻?你究竟是谁?”
只见宋墨冷冽一笑,张扬一回。
宋墨:" 宋墨,与镇远郡主定下娃娃亲之人!"
庞昆白脑子一慌,意识到自己撞枪口了,吹牛说大话,竟被正主听见了。
这时,周木紧张的心,脚下突然一滑,发出了声响。
宋墨立即警惕地朝声响方向看过去,竟看见了周木,只见她脸上带了恐惧,转身就跑。
瞬间,宋墨心口一慌,意识到自己刚才可怕的模样,吓到她了。他连忙松开庞昆白,慌张跑去追周木,径直越过窦昭身旁而去。
窦昭见状,哎,她好似不能跟上去打扰,倒是那庞昆白就这么被宋墨亲自教训了,她的办法怕是用不上了。
不行,还是得用上。
窦昭连忙行至柱子旁,抬手一拉柱子上的绳子,让桥梁上排水渠里的污水,嗖的一下,倒在了庞昆白的头上,臭死他!
庞昆白连忙惊慌叫:“哪里来的臭水?”
邬善:" 不过排水渠上的污水罢了,庞公子还是先收拾下自己,等会还要参加宴席,总不能这幅模样去?"
庞秋白愤愤不平:“刚宋墨那样揍我,我可以告他不?”
邬善:" 你是要告英国公世子,定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