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他看向付可的眼睛，“是那个波特干的，是不是？”
“是我干的。”付可很自然地就应下了，她盯着德拉科的眼睛，看着那淡灰色的眼睛好像失去了仅存的一点色彩。
德拉科感觉自己后背湿冷一片，但是内心更加冰凉。他说话带上了一丝委屈：“为什么？你还在讨厌我。”
付可点点头：“因为你当时真的很过分，刚认识的时候，你对我很不好。”
“可是我弥补你了！”德拉科突然压低自己的身子，他观察着付可的表情，急切地说，“……对吗？”
付可盯着他，在他期盼的目光中摇了摇头：“这是不一样的，马尔福。我不觉得你像是在弥补，或是道歉。”
德拉科张了张嘴巴，他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也许是从小到大的顺风顺水让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直视自己的错误，或是为自己的过错道歉。
他看着付可，眼眶慢慢红了起来。
【德拉科一开始确实是太过分了。】
【不光是女主，我也感觉不到后面那些行为算是道歉。】
【连一句真心的对不起都没有，这算是什么道歉？】
【说到底，他还是觉得可可和自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吧。】
【就像他一直看不起赫敏和罗恩那样。】
“不，才不是……”德拉科低下头，他喃喃道。
付可不知道德拉科又在干什么，她觉得今天大仇得报，心情竟然还有些不错，毕竟她可是一个很记仇的人，只是表面上不表现出来而已。
她推了推德拉科撑在自己身边的手臂：“你就当我们一直在打架吧。”
德拉科颓然地放下了手，看着付可看都没看自己，就要从自己面前走过去。
他握紧了自己的手，又松开，然后再次握紧，好像在经历着内心的挣扎。
终于，他有了动作，他的鞋子在雪地上发出有些刺耳的摩擦声。
德拉科伸出手，从背后抱住了要走开的付可。
“对不起。”付可听到德拉科在自己的耳边说，却看不见他的表情。他一直重复着，声音是难得的真诚，“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