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假需要做什么？
当然是睡觉。
没有感觉到周围激动期待的目光，沉浸在第二天不用上课、不用学习的快乐中的付可高高兴兴地跟着汉娜回到了寝室。
“天哪，第二天我们就可以找舞伴了，还有过不久就到了的舞会，我需要穿一件怎么样的礼服，可可，你的礼服——”
回到寝室的汉娜还在激动地诉说着自己对马上就要到来的圣诞舞会的兴奋与期待，回到寝室的她第一件事情就是打开了衣柜，检查着里面属于自己的衣服。
好像是无意般，她试探地问付可对于舞会礼服的想法。
“可可，你的礼服会是什么颜色的？我觉得——我觉得浅色很适合你，当然，你穿其他颜色的也会好看！”
躺到床上的付可回应了一声，今天的舞蹈练习让她很疲惫，她的眼皮好像快要粘上一样沉重，却还是强撑着回答兴奋的汉娜：“嗯……我不知道，我还没有礼服。”
“是吗？”汉娜的语气低落了一瞬间，很快，她就重新提起兴趣，说起了其他的话题，“那舞伴呢？也许我们应该先去寻找舞伴，然后再决定到时候穿的礼服，我们明天一起——”
付可清浅的呼吸声在汉娜停下讲话以后的安静的空间中传来，这是她已经睡着了的标志。
汉娜赶紧赶紧闭上嘴巴，在原地站了一会，她把原先拿在手里的裙子小心地放回到了衣柜。
蹑手蹑脚来到了付可的床边，汉娜盯着她看了一会，然后弯下腰，小心地把她的被子往上拉了些。
激动的心情慢慢冷却，汉娜感觉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认真地盯着付可看过了。
自从知道女生和女生也是有可能之后。
【感觉已经好久没来看过这条线了。】
【我还以为这只是单纯的友谊线嘞。】
【以前是，现在好像——】
眼前那些一直被自己忽略了的文字，甚至还有右上角满值好感度重新出现，就算她一直在强迫自己忽略它们。
不仅是他们，就连她自己也以为，她们之间只会有友谊。
他们说自己普通，就连最开始，她自己也觉得是。
就像是一个固定要存在于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