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们看见这般绣品,高玟免不了会有麻烦。”田昭昭的声音越来越低,双手却把覃芷怡的衣袖越攥越紧。
覃芷怡感到一阵心慌,她在屋内踱来踱去,终于下定决心说道:“我们得去看看高玟的绣品,一起想想是否还有补救的办法。”
说罢,覃芷怡便拉着田昭昭向门外走去。
田昭昭却甩开了覃芷怡的手,说话声也变得坚定起来:“我就不去了。看见那副作品,我心中很是不安和害怕。芷怡,我知晓你肯定见不得高玟受苦受难,是真心想帮她,那便快去想法子补救补救吧!我先回去了。”
说完这些话,田昭昭突然快步上前,抢先打开了木门,灵活地溜了出去,紧接着消失在夜幕里,留下瞠目结舌的覃芷怡和沈潇湘。
覃芷怡顾不上许多,只想着快点去查看高玟的绣品还有没有救。
她与沈潇湘匆匆奔去了正殿,摸黑找到了高玟的绣品。即便是找到了高玟的绣品,在大殿幽暗的内部环境下也看不出茶渍的分布情况,覃芷怡和沈潇湘只得将高玟的绣品也带回了覃芷怡的房间。
一踏入房中,覃芷怡便急着要查看高玟的绣品,却被沈潇湘阻止。
沈潇湘找来了覃芷怡先前给她擦脸的面巾,为自己和覃芷怡拭去头顶的雨珠,随后才语重心长地与覃芷怡说道:“芷怡,姐妹情固然重要,但是自己的健康更加重要。若是染上了风寒,明日还怎么参加花后节献礼?你就是太为其他人着想了。”
覃芷怡谢过了沈潇湘,小心翼翼地捧出高玟的丝帕,在微弱的油灯下检查。
果不其然,正如田昭昭所说,帕子中间有一大块黄褐色的茶渍,甚是碍眼。
沈潇湘用手指轻轻地碰了碰,发现茶渍已干透,她对着覃芷怡摇了摇头,似乎没有应对之法。
覃芷怡不愿轻易放弃,她又用沾了清水的面巾细细擦拭着,仍无法去除顽固的茶渍。
“不然,将这条帕子洗了吧。”覃芷怡抬头看向沈潇湘,询问她的意见,“只要赶在天亮之前送还回去,应该没问题。”
“万万不可。”沈潇湘劝阻道,“这帕子的材质十分轻薄,是颇为少见且珍贵的贡品。为了去除茶渍,必然要经过大力搓揉,很容易就把这料子毁了。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