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方才奴婢见覃芷怡小姐拿着沈小姐的兔子紧紧不放,喜欢得不得了,该不会是她偷走了吧?”
“覃芷怡?”覃老爷思索了片刻,才恍然大悟,“是一个侍妾生的女儿吧?快叫她来问话。”
随后,躲在屏风后的覃芷怡被拎了出来,随意地丢在众人面前。
覃芷怡怯生生地起身,走到覃老爷身边,伸出手要抱抱,“爹爹,抱抱。”
覃老爷不耐烦地将她推开,严厉地训斥道:“可是你拿了沈小姐的兔子?你娘是如何管教你的,让你从小便学会了偷东西的下作手段!”
“偷东西?我没有!”覃芷怡连连摇头,惊恐地环视着围观的覃家众人。覃老爷表情冷峻,沈夫人无奈地别过头去,覃夫人冷笑着,覃家嫡女的乳娘则一脸得意,露出了一个计谋得逞的奸笑。
覃芷怡紧紧抓住父亲的衣袍,哭哭啼啼地辩驳:“爹爹,我没有偷东西,信女儿一次。”
覃老爷一掌打在覃芷怡的肩头,将她推倒在地,覃芷怡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她的哭喊声引来了侍妾宛淑,宛淑扑倒在地,心疼地护住覃芷怡,对覃老爷哭喊道:“老爷,芷怡是不可能偷人东西的,奴婢一手养大的女儿,怎会不知她的品性?”
就在覃老爷怒火滔天之时,沈潇湘突然指向覃家嫡女的乳娘,问道:“你腰间的褡裢鼓鼓囊囊的,是不是藏了我的小兔?”
覃家乳娘立刻护住腰间的褡裢,否认道:“沈小姐莫要胡说,这褡裢里装的可是奴婢自己的财物,与沈小姐的兔子毫无干系。”
沈潇湘见覃家乳娘否认,又转身问向覃家嫡女:“你的乳娘可是总带着这个褡裢?”
“是,乳娘始终挂在腰间。”
“褡裢也一直鼓鼓囊囊的?”
覃家嫡女思索了一会儿,摇头:“早上不是,一般天黑之后,才会变得鼓鼓囊囊。”
覃夫人闻言,快步向覃家乳娘走去,伸手欲夺过她腰间的褡裢。覃家乳娘牢牢拽住褡裢,与覃夫人争夺了几个来回,覃老爷一声怒吼,吓得覃家乳娘连忙松手。
覃夫人匆匆将褡裢打开,除了找回沈潇湘的兔子,还发现了诸多宝贝,如金戒指、翠玉钗子、珍珠耳环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