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娘娘,我家主子见血,奴婢要去请太医,可主子怎么说也不肯,非得让奴婢来请娘娘过去。”莲湘紧张又急迫地说道。
李萱菱惊愕不已,她赶忙随莲湘走了一段路程,立刻催促道:“莲湘,你先去请太医,本宫自会去瞧瞧。”
到了玉澜宫,李萱菱疾步奔向冯淑桐的卧榻,只见冯淑桐脸色苍白地躺在榻上,一只手无力地垂落。
李萱菱跪在榻下,握住冯淑桐的手,轻声说道:“淑桐,出了此等大事,得先请太医才是,你的身子要紧。”
冯淑桐咬紧嘴唇,一滴清泪从眼角滑落,有气无力地说道:“姐姐,大约是保不住了,请太医又有何用?我只想见见姐姐,哪怕咽了这口气,倒也无憾。”
“胡说什么!”李萱菱厉声道,“一会儿太医过来,定能救回来,别说傻话!”
太医已无力回天,冯淑桐小产,一双空洞的眸子死死地盯着帷帐,半晌不说一句话。李萱菱在卧榻旁低声哭泣,不知是忆起旧事,还是为冯淑桐而心有不甘。
一天好似一年般漫长,冯淑桐终于开口:“姐姐,你说,为何我俩都守不住这份福气?”
“定是有人要害咱们。”李萱菱双眼红肿,此刻异常平静,“本宫定要查出,谁是害你的凶手!”
一连几日,冯淑桐卧床休养,却未见李萱菱的身影。
她向莲湘打听数次,莲湘总是说:“德妃娘娘与荣妃娘娘忙着查明真相,脱不开身。待到水落石出那日,定会来看主子的。”
终于,李萱菱和容沐汐来到了玉澜宫,脸上却并无喜色,调查似乎进展得并不顺利。
“到底是谁,害了我的孩儿?”冯淑桐红着双眼,嘶吼道。
李萱菱坐在榻上,紧紧攥住冯淑桐的手,而容沐汐垂首站在一旁,同情地望着她。
“那日御膳房送来的饮食中掺了伤身的成分,而动手的丫鬟已咬舌自尽,断了证据,没法再继续往下查。不过,荣妃的眼线传话,那丫鬟曾与裕嫔有过来往。”
“裕嫔,我与她无冤无仇,为何要害我?”冯淑桐哭啼道。
容沐汐纠正道:“不是裕嫔,她只是为皇后做事。真正要害你的,是赵婧姝!”
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