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不该说的话。趁皇上现下有心关怀,得极力逢迎才是,若是小主一直不冷不热,惹怒了皇上,怕是日后失宠,再无安逸日子。”
林梦鸢从卧榻上起身,焦急地看向窗外,一轮明月高挂,月色旖旎。
“西颜,我要睡了,你也早些回耳房歇息吧。”
“小主,奴婢说的话,你到底有没有听进心里呢?”西颜哀叹道。
“西颜,你说的,我都明白。”林梦鸢催促道,“但我今日心烦,想早些睡下,你快回去吧。”
西颜狐疑地看了林梦鸢一会儿,放下手中的衣物,慢吞吞挪出房去。
林梦鸢在房中等了片刻,见翠微楼的院中再无动静,便偷偷溜了出去。
她趁天黑,四下无人,匆匆去了张牧信中提及的老地方。
离那棵大树尚有百步,林梦鸢便看见张牧笔挺地站在树下,在看见她的那一瞬,兴奋地挥了挥手。
林梦鸢强装镇定,在原地顿了顿,才缓缓走至张牧身边。
张牧连忙上前,扶住林梦鸢的肩头,激动道:“梦鸢,你我许久不见,你可曾想我?”
林梦鸢感到别扭极了,急忙推开张牧的手,冷声道:“你我已经结束,不必再说这些话,听起来让人厌烦。”
“结束?”张牧不敢置信,“我不过是受人陷害,被罚入营造司修缮建筑。那些日子苦不堪言,也无法与你相见。怎么,你是因为这些日子,我未与你相会而气恼,还是因为……你成了皇帝的宠妃,瞧不上我了?”
“张牧,请你说话尊重些,我和你如今已无瓜葛。”林梦鸢颤声道,心突突跳得厉害,忍不住微微发抖。
“已无瓜葛?”张牧狞笑道,“这可不是你说了算的。这得我说了,才算。”
“张牧,你不要欺人太甚。当初,是你先定了亲事,毁了我们之间的关系。如今,你还想瞒着我到什么时候?”林梦鸢气道。
张牧双手攥拳,颇为气愤,“谁告诉你的?是不是妙晴那个死丫头?”
“妙晴是谁,我并不认识。”林梦鸢答道,“你别管谁告诉我的,总而言之,你我再无关系。我这次来,并非我对你多么留念,而是想问清楚一些事情。”
张牧油嘴滑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