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她不容拒绝。
钱霖昕顿了顿,突然大笑道:“原来如此,那姐姐先回呈祥宫,就不打扰妹妹算账了。”
说罢,钱霖昕领着一行人向呈祥宫走去,待他们走远,容沐汐冷着脸问道:“贤妃娘娘要与嫔妾算什么账?是抢了娘娘恩宠之事,还是让娘娘丢脸之事?”
“如果要算,倒是算不清楚,数不胜数。”肖嫦薇淡淡说道。
“欠娘娘的,嫔妾会还个清楚。”容沐汐与肖嫦薇四目相对,好比针尖对麦芒。
肖嫦薇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一直以来,本宫与荣贵人都是旗鼓相当,与荣贵人的争斗有输有赢。没想到,荣贵人突然被降了位份,变成手下败将。本宫开始有些同情和遗憾。”
容沐汐压制内心的怒火,问道:“贤妃娘娘到底在遗憾什么?”
肖嫦薇定定地望着容沐汐姣好的面颊,柔声说道:“少了你这个竞争对手,日子都过得无趣。”
随后,肖嫦薇笑着扬长而去,而容沐汐却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贤妃娘娘似乎是在帮我们。”覃芷怡看着肖嫦薇消失的背影,淡淡说道。
“帮我们?她怎会有这么好心。”容沐汐不悦道,“贤妃是什么人,我比你清楚多了!”
二人突然沉默,气氛变得凝重。
容沐汐眼眶泛红,对降位的酸楚后知后觉,直到今时今日,她才有种情绪决堤的感觉。
她寻了一个石凳坐下,又掏出绢帕,装作不经意地抹去眼泪,却还要在覃芷怡面前故作坚强,强颜欢笑。
“荣贵人,后宫里的起起伏伏是常有的事,这日子还长着,又有谁能知晓,谁可以笑到最后?”覃芷怡安慰道,“荣贵人不用压抑心中的委屈,伤心便大大方方地哭出来,我们都不是外人,不会笑你的。”
容沐汐抬起头,眼梢还挂着泪珠,她看向裳熹、裳寂,二人低着头不发一言,想必是在为她感到不值。
“裳熹、裳寂,你们倒是说话呀!”覃芷怡焦急道。
裳熹支支吾吾道:“小主……如果伤心,就和我们说说,不用藏在心里的。”
说罢,裳熹也撇撇嘴,委屈地啜泣。裳寂轻拍裳熹的后背,哽咽道:“奴婢为小主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