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皇后娘娘更是拿捏住小主的脾性,才会使出这一招。”禄祥解释道。
“此话何意?”覃芷怡心中隐隐猜出了意思,却仍旧不愿面对。
“皇后娘娘故意传出消息,便是要挑拨你与荣贵人之间的姐妹情意。此时小主若是去劝阻皇上,岂不是做了皇后娘娘的马前卒,落入皇后娘娘的圈套?”禄祥分析道。
“禄祥的意思是,如果我去劝皇上,形势紧迫,皇上不得不被逼南巡,却也会迁怒于我。而我与荣贵人之间的关系,更是会割裂。”覃芷怡终于醒转,看清局势。
“不仅如此,皇上也会认为,小主长久以来与荣贵人保持姐妹关系,不过是惺惺作态。”禄祥补充道,“皇上对小主的印象,就会变成为了目的而不择手段之人。”
“皇后好一招一箭双雕。”覃芷怡恨得咬牙切齿,“我一时头昏脑涨,若非禄祥提醒,恐怕真要着了道。”
“这些事,小主自然会想得通透,奴婢不过提醒一句罢了。”禄祥谦虚道。
“我与姐姐好不容易建立的姐妹情意,怎可因出游一事土崩瓦解。”覃芷怡苦笑着说道,“皇后娘娘就是想让我们姐妹残杀,从而一网打尽。”
“小主能明白这个道理最好。”禄祥欣慰地点了点头。
覃芷怡的情绪再次黯淡,“禄祥,你说得很有道理,可我心里实在堵得慌。与皇上一同出游,是我近来最大的心愿,若是这个心愿落空,我总觉得,必然逃不过失宠……”
说罢,覃芷怡痛哭流涕,她将所有期待寄托于尉迟安的南巡,如果未能随行,她与尉迟安的关系便仿佛一支陶罐出现裂痕,久而久之,陶罐必然碎裂成几片,再无修复的机会。
“小主莫要心急。”禄祥稍加思索,接着说道,“如果荣贵人这条路走不通,不是还有林贵人吗?她现下刚刚有喜,未必能随行出游。”
覃芷怡渐渐冷静下来,对禄祥的话表示赞同,“林贵人有喜,而出游舟车劳顿,恐怕对身子并无好处。只盼着林贵人能想明白这一点。”
过了几日,覃芷怡去御花园散步,禄祥紧随其后,二人恰好遇见同是外出散步的林梦鸢。
“林贵人!”覃芷怡面上挂着热情的笑容,急急奔了过去,“许久未见,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