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我先去问问我师父,我配的那药咋样。”
刘二柱满脸笑容,然后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了把这个马屁拍出来:“还得是你啊爹,要不是你提点,我都把我师父得罪死了。”
刘福生明显被拍的很舒服,吧嗒吧嗒连抽两口烟,才压下嘴角那抑制不住的笑容:“小兔崽子,滚吧。”
刘二柱没好气的翻个白眼,这些大人嘴确实欠。
明明很高兴,骂什么人呢。
他收起金针去找自己师父了。
等他走后,刘福生一边抽烟一边嘿嘿直乐:“臭小子,真他娘的有本事!”
刘二柱哄孩子玩,又扎针,花费了不少时间,本以为自己师父该结束了。
没想到等他回来,发现大门还关着。
好家伙,那是药,又不是发条,怎么还没完了?
又等了一个多小时,大舌头终于磨磨蹭蹭的开门了,脸上带着些许的疲惫之色:“你咋还等着呢?我都睡一觉了。”
“我也刚回来,师父,咋样?”刘二柱满是期待。
说起这事儿,大舌头一脸男人特有的猥琐表情:“真痛快啊!我从来没见到你师娘这么听话过!”
“……我是问您药效,具体细节咱就不用描述了。”刘二柱赶忙打断,生怕404了。
大舌头干咳一声,恢复正经:“药效很好,回头你多做一点,我送去公社。”
刘二柱知道这年月的人都敬畏公社,毕竟他们可捏着农民们的命脉呢,所以没直接说不想往那送,而是找了个借口:“师父,不能送去公社,倒不是我抠门,可这药说到底是治疗男人那方面的,谁愿意承认自己有问题啊,万一送个礼把人送恼羞成怒了可咋办?”
“也对啊!”大舌头猛地反应过来:“确实不能就这么直接送,回头咱爷俩研究研究,找个好点的借口和机会。”
“成,还有个事儿,我在咱家传的医书里找到个古方,想给我爹换药,但我有点吃不准,您给我拿捏拿捏。”刘二柱笑道。
大舌头这些年行医走四方,什么人没见过,一听这话就明白他啥意思,没好气道:“滚滚滚,准是你那穷讲究的破爹出的主意,哪来的这么大规矩,你本事比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