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刘二柱给了烟,却没办成事儿。
场长把这大爷骂了一顿后,大爷就忍痛托人买了包中华烟,就等着刘二柱来了赔罪呢。
刘二柱看着那包明显在兜里放了几天的烟,又看看卑微的门房大爷,他随手把烟拿过来:“行,那事儿算了。”
门房大爷松口气,连忙敲了敲办公室的门:“场长,刘二柱同志到了。”
“等一下,我这就来!”办公室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还有一声女人的痛叫声。
刘二柱微微挑眉,这是打扰人家的好事儿了啊。
不一会儿,办公室门打开了,一个眉清目秀的女人低着头急匆匆走出来,一边走,一边整理头发和衣服。
郝场长从里面走出来,头发乱糟糟的,上衣扣子都系错了,趿拉着鞋出来的。
他伸手来跟刘二柱握手,脸上带着笑容:“刘二柱同志,欢迎欢迎。”
刘二柱没跟郝场长握手,淡定道:“郝场长没洗手呢吧?”
郝场长一愣,想起刚才自己摸过什么,顿时露出个男人都懂的笑容:“见笑,见笑,快请进吧。”
他让开路,请两人进去,然后又去把窗户打开通风。
等用屋里的水盆洗干净手,郝场长提起炉子上的水壶给刘二柱和刘海泡了一杯茶。
刘二柱随手放在桌上。
刘海则是站起来弓着腰接过来的,脸上带着客气且拘谨的笑容。
他可不是刘二柱,不敢得罪这位。
“刘二柱同志这是来拉骨头的?”郝场长笑眯眯说道。
“是啊,之前不是说好了吗?”刘二柱看郝场长似乎没打算直接给的样子,微微皱眉,这是又发生什么变故了吗?
郝场长故意没接话,而是举起茶杯客气说道:“两位先尝尝我的茶,是朋友送的,专门从云南带回来的正宗普洱,香得很,一般客人我可不会给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