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涂抹这个,不过几日便好了,绝不会留下疤痕。”
飞鸿送了太医出去。
南雪音手腕刚接好,不能随便动弹,仅剩完好的手试着打开罐子,没成功。
她望向萧攸澜,“殿下,帮个忙吗?”
萧攸澜在她面前坐下,打开了罐子,又示意:“手。”
他这是要帮她上药。
南雪音提醒:“殿下,您帮奴婢打开罐子就好了,如此只怕不合规矩。”
萧攸澜淡声:“在东宫,孤的话就是规矩。手伸出来。”
南雪音只好乖乖地抬起了手。
萧攸澜揭开罐子,指尖挖了些出来,轻轻涂抹到她的手心。
触感微凉,有些酥麻。
南雪音的角度,看见他的专注眉眼。
“疼吗?”萧攸澜问。
“不疼。”南雪音收回视线。
萧攸澜把最后一小处伤势也抹上了药膏,“下回别这么莽撞。”
南雪音歪过脑袋:“殿下是心疼奴婢吗?”
萧攸澜掀起眼帘,看向了她。
南雪音稍微靠近了一些,笑得柔软又真诚,“可是今日为了殿下,奴婢受伤是心甘情愿的。若是将来能为殿下而死,奴婢也一定义无反顾。”
萧攸澜动作一顿,把罐子搁在她的手边,嗓音带了几分笑,“用不着你为了孤死,等伤养好,伺候穿衣用膳和磨墨就行了。”
应付完太子回到房中,南雪音摊开掌心看了一眼,所有的伤口都已愈合,手心药膏还没被吸收,残余在肌肤上,她找了块帕子擦拭干净。
她想起来,过去这些年,她每次受伤都是自己一个人,萧鸣玉从未这样给她上过药。
当天晚些时候,东宫来了人。
乌坠跟着飞鸿进来,恭敬地行礼问安,“端王让小的送了些东西来。王爷知道,太子殿下推崇廉政,从不收礼。因此送过来的不是什么贵重的,只是一些莲州特产,譬如莲州老春。这是兄弟之间应有的礼节。”
萧攸澜的确不好推辞拒绝。
乌坠又说了些别的客套话,便动身告辞了。
萧攸澜让飞鸿送他。
南雪音站在一旁,听明白了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