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是窦芳春的惊声尖叫,“云蝉!”
回头只见阮云蝉从凳子滑落,无力瘫软在地,双目紧闭,唇色发白。
南雪音顿然皱起了眉头。
因为窦芳春的惊叫,四周众人纷纷围了过来,喋喋不休地问着:“怎么了?”
“发生什么事了?”
窦芳春一副受了惊吓的模样,“刚才云蝉说她口渴了,叫宫女奉茶,来的是这个豆蔻。她当时觉得茶水太烫,让豆蔻换一杯来,豆蔻却莫名其妙地端来了好几杯。云蝉没怪罪她什么,挑了一杯来喝,谁知喝下去还没多久,竟然就直接晕过去了……”
人群中有人说了句:“怎么感觉,这是中毒之相啊。”
此言一出,全场愕然。
“中毒?”
“什么人敢在宝慈宫下毒?”
“那我们喝的那些茶水呢?会不会也有毒?”
一时间,众人交头接耳,人人自危。
晏稚容和萧鸣玉也被这边的异动吸引,前后走了过来。
贵女们自觉地为二人让开了一条通道。
晏稚容从旁人议论中大概明白了发生什么,她是大家族出身,见惯了大场面,当机立断,吩咐下去:“你快去请太医。你去找太后娘娘与太子殿下,就说阮姑娘出了事。你们两个,扶着窦姑娘坐下。”
窦芳春却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抬起脑袋,猛地指向南雪音,“是你!是你在茶水中下了毒!”
她红了眼眶:“云蝉只不过是让你换一杯凉点的茶水来,你竟然就心生怨怼,下毒要害死她!”
南雪音这下彻底想明白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众人的视线瞬间已经投射过来,难以置信、嫉恶如仇,仿佛她是天底下最狰狞可恶的恶鬼。
南雪音也看见了萧鸣玉。
他的目光中倒没有仇视,不过是一派漫不经心,没有任何插手或是开口的意思,好似是个局外人,闲散地看着这一场好戏。
失望倒是说不上,只能说,南雪音并不意外。
她收回目光,道:“我没下毒。”
窦芳春步步紧逼,“茶水是你送来的,云蝉是喝了你的茶水才中毒昏迷,你说你没有下毒?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