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不能让她抓坏了人皮面具,她只能抬手格挡。
今日她并没有戴着宗太后赏赐的翠玉镯子,可却拎着太子爷买来送她的首饰,窦芳春看见就来气,凶狠地抓住她的手腕,细长尖锐的指甲深陷进她的皮肉。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等萧攸澜将窦芳春拽走,南雪音的手腕、手背都已经被挠出了成片血红色的痕迹。
萧攸澜一眼瞥见,目光骤然冰冷,声线更是前所未有的凌厉:“窦芳春!”
他手劲大,窦芳春只觉得手臂好像都要被掐断了,疼得倒吸一口冷气,“表哥,疼!”
“你当豆蔻不疼?”萧攸澜的脸色阴沉得可怕。
窦芳春从未见过太子表哥这么生气,这也是第一次,她被这样无情地对待。
萧攸澜回过头,向南雪音望来,“手怎么样?”
南雪音:……
已经愈合得差不多了。
南雪音将手藏在袖子里,白着脸,摇摇头,“奴婢没事。”
这时,暗处的亲卫迅速涌来。
萧攸澜提着窦芳春往地上毫不留情地一摔。
窦芳春的手掌撑住地面,被蹭得破了皮,她顾不上疼痛,还想要说什么,当首的亲卫却已阔步上前,捂住了她的嘴巴。
亲卫力道大,窦芳春只能艰难地发出“唔唔”声。
萧攸澜寒声说道:“将她押回窦家。告诉窦国舅,若是看不住这个女儿,孤不介意派亲卫去院中把守。只是到时候,别怪孤的人不懂怜香惜玉!”
“是!”
亲卫挟着窦芳春快步离去,萧攸澜又回身来。
他仍拧着眉,“手怎么样?给我看看。”
南雪音刚才趁着萧攸澜处置窦芳春的时候,已经将手背和手腕那些愈合了一半的肌肤抓得破了些,这会儿也便依言伸出了手。
萧攸澜垂眸,凝视她的伤势。
不知为何,他感觉这些伤痕与刚才自己一瞥之间看到的有些不同。
“只有一点点疼。”南雪音声音低低的,带着委屈意味。
萧攸澜一顿,或许,是他记错了伤口的位置?
“殿下,奴婢小时候要是受伤了,母亲都会为奴婢轻轻吹吹伤口,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