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病毒。\"梁文昊说，\"但语气却和苏黎惊人的相似。\"
方羽皱眉：\"它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突然，原始意识的波动变得剧烈起来。它似乎在试图向他们展示什么。一段模糊的量子态影像开始在空中成形。
\"这是\"李嘉瞪大眼睛，\"最早的量子意识实验记录？\"
影像中显示着一个奇特的场景：无数量子态在一个封闭的空间中交织，逐渐形成了某种有意识的结构。但在实验即将成功的关键时刻，整个系统突然分裂。
\"原来如此。\"谢砚清喃喃自语，\"这不是失败，而是\"
\"而是什么？\"
就在这时，苏黎的声音突然从量子场中传来：\"而是必然的选择。当一个意识体进化到某个程度时，分裂就成了延续的唯一方式。\"
\"你是说\"方羽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说过，真相可能会让你们难以接受。\"苏黎的声音依然平静，\"现在，你们准备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