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老哥,今天的球赛,以你的水平,应该和除夕不差相下,可最后你俩比赛时候,怎么竟早早输了下来,这也不是你平时的水平,你不是有什么心事?方丈军师在此,听听他的意见。”
“哎,老何,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我呢,哪有你那么福气,这公司大大小小事,哪一个不得我亲自去处置?我那败家儿子,我是一点都指望不上了。”
“任老哥,怎么了?信朋那孩子,出什么事了?”
“哎,也怨我,当年自从接手香港生意之后,当时创业很辛苦,我把孩子他妈俩人扔在深圳,一个人在香港打拼,我不在身边,他妈宠溺这个孩子,这孩子想做什么,都由他心性来,这都这么大了,一点不说来帮我忙,说急了,来公司帮帮我,这处处帮的都是倒忙,还得我后面收拾残局,我看他是满心满眼都是这吃喝玩乐,一点都指望不上。”
“任董,莫要心急,世间万象,皆有其轨迹,一切早已种下因,待时节成熟,果报自会降临,此刻,只需守得内心的安宁。”
“你个老和尚,躲在这寺庙里,天天神仙般,哪像我,摊上这么个败家儿子,咋能让我守得内心的安宁。”
三人是多年的朋友,老交情了,任董在方丈大师这里,说话也是口无遮拦。
“你个老和尚,就是偏心,给老何头找了这么一个靠谱的接班人,我那,你也想办法给我点化点化我那不成器的儿子去。”
“世家万物,一物降一物,将来自有贤内助降伏你儿子。”
方丈和尚这话,听的老何头心里舒坦多了,他这个儿子,谈对象朝三暮四,一年不知道换了多少个女朋友,听说现在和一个刚出道的小演员打的火热。
他虽喜欢除夕这丫头,盼着任家能娶到像除夕这样聪明能干的儿媳妇,可儿子这个样子,他委实开不了口。
不知道他何时才能稳下心来,真正用心接手任家企业,找到和尚说的贤内助,可这贤内助在哪里?
“任董,只是近段,一定要看好他,否则大祸临头。”老和尚突然很严肃道。
大祸临头?这什么意思?刚说能找个贤内助,宽宽他的心,这突然又说有祸事临头,听的任董心里一阵紧张?
他想追问,可他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