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那只有五瓶了,改天我试试能不能给您要一瓶!”
李渊一脸鄙视地看着李二陛下,那眼神仿若一把利刃,直刺李二陛下的内心,心中一阵酸楚,这父皇的眼神。
李渊沉思片刻,缓缓问道:“他喜欢什么?”
李二陛下有些不解的看向自己的父皇,看父皇眼神低垂在酒瓶之上,想了想:“呃~钱,他好像不缺了!那小子性子古怪,从我这要了不少宫女、工匠。再就没跟我要过什么东西了!”
“你回吧,为父乏了!”李渊微微摆手,眼神中透着一丝疲惫与厌倦。
“那父皇早些歇息!”李二陛下心中虽有疑惑,却也不敢多问,只得带着满心的不解告辞离去。
看二郎离开,李渊瞬间仿佛精神了,小心的拔掉酒塞,深深的嗅了嗅瓶中残留的香气,脸上露出陶醉之色。
不忍酒香消散,李渊不舍地堵上瓶塞。
大步流星地走向大安宫,那步伐矫健有力,哪还有一丝迟暮之色。
大安宫中,伊德妃和张婕妤已经讨论一下午了,她们都觉的李渊是去给她们报仇的,不知在背后骂了齐王多少坏话。
此时见天色渐晚,也不由焦急起来。
看到李渊龙行虎步、手持翠绿的琉璃瓶踏入宫殿,两位妃子面露喜色、欠身行礼:“太上皇您回来了!”
“嗯、”李渊淡淡的回应的了一句。
不知怎的,李渊一见到二人,就忍不住想起那小子、拒绝给自己酒时说的话。
面对以往宠爱的俩人,怎么也提不起兴致。
不知怎的,李渊一见到二人,脑海中便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小子拒绝给自己酒时说的话。他心中一阵烦闷,面对以往宠爱的俩人,此刻却怎么也提不起兴致。
见李渊态度有些冷淡,伊德妃心中一慌,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心中暗自思忖,毕竟太上皇如今已失势,自贞观三年以后,这大安宫中便已无人前来探望。若连太上皇都对自己冷淡,那日后的日子可该如何是好?
“太上皇此行不顺心吗?”张婕妤笑靥如花,走上前轻轻的拉住李渊的手臂。
李渊下意识的躲开了,引得二人瞬间瞳孔一缩。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