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转向吴育哲,解释道:“我的妹夫,也就是你口中的张援朝,曾经叫张建白。十几年前到了铜城以后,他才改名叫的张援朝!”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语气沉稳。
“张建白……张援朝?”吴育哲重复着这两个名字,心中充满了疑惑。
中年妇人渐渐止住了哭泣,她红着眼眶,哽咽着问道:“小同志,你们书记他现在怎么样了?”
“张书记因为失血过多,已经昏迷很久了,”吴育哲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悲痛,“随时都有可能……”他顿了顿,没有继续说下去,但大家都明白他的意思。
妇人听到这话,哭得更加厉害了,她边哭边向萧老说道:“父亲,已经十几年了,纵使当年建白在立场上与您有所不同,现在已经是1983年了,你们也该握手言和了!这十几年,就因为当年你们一场争论,让我们一家三口天涯海角,再无团聚,这次我要我的丈夫!”
萧老皱着眉,沉默不语,他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有节奏的“笃笃”声。房间里的气氛凝重起来,仿佛空气都凝固了一般。
中年男人走到吴育哲面前,沉声问道:“小同志,我的妹夫,究竟是怎么受伤的?”
“我并不知道真实的原因。”吴育哲摇了摇头,深吸一口气,缓缓地将事情的经过娓娓道来:“自此张书记出事那天晚上开始,我们厂长葛原就把张书记放在医院重症室十几天了,不允许任何人探望和打听,所以没有人知道张书记受伤的始末。”他顿了顿,观察着中年男人的表情,“但我怀疑……我怀疑张书记的受伤,并非意外。”
中年男人听到这话,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拳头紧紧握住,手背上的青筋暴起。他强压着怒火,语气冰冷地问道:“你有什么证据?”
吴育哲摇了摇头,“目前还没有确凿的证据,但我一定会查清楚事情的真相!”他的语气坚定,目光中充满了决心。
中年妇人哭诉着说道:“无论父亲你这次怎么阻拦,我都要去见我的丈夫,这是十几年我欠他的!”她擦干眼泪,语气坚定。
萧老抬手拦住了她,沉声说道:“前面我已经派人给鸿朗打了电话,这次你和他一块去吧,他也有十几年没见过他父亲了。”他的语气虽然平静,但其中却蕴含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