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坚定地回答后,萧鸿朗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会派人去调查葛原和黄运身份的事情,如果这一切真的如你所说,那他们必不会逃脱法律的制裁。”
说完,萧鸿朗转身离去,脚步沉稳有力,背影挺拔如松。走廊的灯光在他身后拉出一条长长的影子,逐渐消失在拐角处。
回到病房,陈默独自一人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个削了一半的苹果,思绪却飘向了与葛原的对话。
陈默仔细回忆着葛原的每一个微表情和肢体语言:眼神的躲闪,语气的变化,以及不自觉地吞咽口水……虽然葛原极力狡辩自己就是真正的葛原,并且与黄凤崖没有任何关系,但这些细节都让他更加确信,葛原就是“黄风崖”的后人。
窗外,几片枯黄的树叶在秋风中飘落,如同陈默此纷乱的思绪。
陈默意识到,单凭“黄风崖”这个线索远远不够,必须找到更直接的证据。葛原这条路现在走不通,那就只能走王建国这条路了。
王建国当年肯定见到了黄风崖土匪的机密,而且他也知道这件东西是什么,所以老三他们才会对王建国紧抓不放。但王建国也在那次劫囚中失踪了,这条路也走不通了。
陈默烦躁地将手中的苹果放在床头柜上,发出一声轻响。病房里很安静,只有窗外呼呼的风声和远处传来的汽车鸣笛声。他起身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思绪万千。
但是,除了这几条路真的走不通吗,就没有别的路了吗?
陈默猛地坐起身,眼神中闪过一丝精光。截止到现在,他们虽然情况混乱,但并非没有进展。比如,他们已经知道了老三他们这么做的目的——为了那个箱子。而这个箱子肯定还在黄风崖二道岗。
寻不见君,那便等君来就好了。现在他们应该做的,是完全封闭黄凤崖,到时候看是他们急还是老三急。
想到这,陈默拉开了病房的门。守在门口的警卫立刻站直了身子,不自觉握着手里的配枪。“陈默,你出来时有什么事情吗?”
陈默看着警卫,语气急促地说道:“警官,我要见萧鸿朗,我有重要的事情要汇报!”
警卫犹豫了一下,“陈默,我想你自己心里也清楚,你的情况特殊。恐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