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看见进来的人是顾鄞。
眼皮突然抽了抽。
盛夏甚至来不及思考门怎么锁了他还能进来,第一反应就是朝他喊:“滚出去!”
来不及了,门关上了。
那次酒店的事还历历在目,同样的招数又来。
盛夏冲过去,推开他去掰门,果然打不开了。
“同样的招数你他妈来两次烦不烦啊!”盛夏暴躁。
比上次暴躁得多。
顾鄞一脸无辜:“是服务生带我来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盛夏会信他就有鬼了,这人嘴里没一句真话。
她懒得跟他争,快速返回沙发,给陆庭洲打电话。
没人接。
跟着又打第二通,边打边编辑信息,把这边的情况简单概括,发给他。
“夏夏,你别误会,我真的不知道。”
顾鄞见她看都不看他一眼,心口堵。
“别碰我!”盛夏躲开他的触碰,仍低头盯着手机。
“我知道你是夏夏,你别这样好不好。”顾鄞不甘心也克制不住,上前抓住她手臂,“我们一起有过那么多美好回忆,你都忘了吗?”
“说了想你亡妻就去死!”
盛夏暴躁甩开他,忽地鼻尖嗅到一股幽香。
那香味是顾鄞身上发出来的,他用了很多年的那款男士香,盛夏无感,但此时此刻,突然就觉得那香气勾着人情动。
她呼吸顿了一瞬,跟着气息重了几分,急促起来。
她感觉体内有股热意到处蹿,像把火似的,点得血液沸腾。
盛夏脑子嗡的一下,有片刻懵怔。
“怎么了?”顾鄞抬手来摸她的脸,她甩头避开,力道一下没控住,手脚又发软,咚一下跌进沙发。
“我说了别碰我!”她吼出这句,狠心咬了下自己舌尖,血液在口腔蔓延。
她身体烫人敏感,心里厌恶顾鄞到吐,但生理却失控有欲望,来回煎熬间,她使劲掐自己大腿内侧的肉,保持清醒。
顾鄞没勉强,坐在沙发另一端,深深凝视她。
她再犟也犟不过药,特效药药力猛,他有足够的耐心等,三年都等过来了,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