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说，他要是脑子正常一点，能落到那种下场吗？被人暗算，连个囫囵尸首都留不下，真是活该！”
孙之扬的身体猛地一颤，手中的跳高杆差点脱手而出。
他的眼睛红了，喉咙里像是堵着一团火，烧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够了！”阿可突然从训练馆的另一端跑过来，一把拉住了孙之扬的胳膊，“陆芹，太过分了！”
陆芹撇了撇嘴，不屑地说道：“怎么，心疼你这位特工朋友了？
我说的都是事实，你爷爷就是个没脑子的老头子，活该他死得那么惨！”
孙之扬猛地甩开阿可的手，一步一步地走向陆芹。他的眼神冰冷得可怕，像是要将陆芹整个人钉在墙上。
陆芹见状，脸色微微一变，但还是强装镇定，冷笑着后退了一步。
孙之扬站在训练馆的角落里，双手撑在膝盖上，大口喘着气。
他的运动服已经湿透了，紧贴在身上，显得格外狼狈。
陆芹的讽刺像一把锋利的刀，深深地刺入他的心脏，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孙之扬，你还好吗？”阿可关切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一丝担忧。
孙之扬没有回答，他只是低着头，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跳高杆的表面。
他的脑海中不断回放着陆芹的话，那些尖锐的话语像一把把小刀，一遍又一遍地割裂他的内心。
“你爷爷当年就是太一根筋了，没脑子才会被人算计。”陆芹的话在他的脑海中回荡，仿佛永远不会消失。
孙之扬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但记忆却如潮水般涌来。
他想起了爷爷孙雷，那个曾经是特工界传奇的人物。
爷爷总是教导他，要有一颗坚定的心，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都要坚持到底。
可是，爷爷最终却因为一次任务失败，死在了敌人的手里。
“够了！”孙之扬突然站起身，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种令人不安的颤抖，“陆芹，你闭嘴！”
陆芹冷笑一声，双手插在腰间，挑衅地看着他：
“怎么，听到实话就不舒服了？你爷爷就是个没脑子的老头子，活该他死得那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