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时,江远山简直如坐针毡,江沛办下的那些糊涂事,再一次将侯府推到了风口浪尖上!
弹劾的奏章如同雪花一般堆满了整张御案。
江远山今日连个屁都不敢放,一个劲的抹冷汗,好不容易将早朝给熬过去了,一回来就听闻老四清醒了,他便马不停蹄直冲江沛的房间。
“你怎样了?伤口还痛不痛?”江远山一脸担忧的在床沿坐了下来。
他轻叹了口气,接下来他要说的话,有些难以启齿。
见到江沛点头,江远山又压低了声音道:“夕儿的事情有点难办,我求了皇上多次,毫无办法……你、也要安奈住了。”江远山何尝不担心苏半夕?
可是他连牢房都进不去!
“父亲,您一定要帮帮夕儿,夕儿纯善她是被冤枉的!”江沛忍不住红了眼眶,他现在一无是处根本帮不到苏半夕,可他又如何能明知道夕儿在受罪,却袖手旁观呢?
父子二人在屋内低声交谈了许久,没有人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只是当江侯爷离开时,江沛的脸色明显平静了许多,不再像之前那般焦躁不安。
然而,这份平静并未持续太久。
午后,云湛阴沉着脸去找江沛。
刚一进门,江沛便猛地抬起头,看到他就像是看到了仇人一般,眼中满是愤怒和怨恨:“云湛!你还敢来见我!”
云湛皱了皱眉,语气冷淡:“江沛,我来是想告诉你,苏半夕的事情已经尘埃落定,你最好别再执迷不悟。”
江沛闻言,顿时怒火中烧,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哪怕又牵扯到了伤口,疼得他龇牙咧嘴也不管不顾的指着云湛骂道:
“云湛!你还有脸提夕儿?你明明可以救她的!你为什么不救她?你是不是被江忆秋那个狐狸精给蒙蔽了双眼?夕儿那么好,你怎么能眼睁睁看着她去死!”
云湛冷冷地看着江沛,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讽:
“江沛,你真是无可救药。苏半夕勾结刺客,意图谋害秋儿,你竟然还在这里为她说话?”
江沛却丝毫不为所动,依旧固执地说道:“夕儿一定是被逼的!她一定有苦衷!你们都不懂她!只有我懂她!”
云湛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