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迁坟捡骨时出了异常,就又圈了地,搭了棚子,将坟给遮围了起来。

    我也算看到了完整的软鳞肉包坟,整个坟包像是隆起的蛇腹倒仰着。

    因为露天挺久了,那表面的鳞片比我爸那坟的更深、更清晰,又像一朵露天炸皮的暗红菌子。

    而顾容卿的妈,身体全部没入那诡异的坟包中,只留个头在外面,神色安祥,更甚至带着甜甜的笑意。

    她和我妈一样,脸上没有毛孔和眉毛,满是细滑的黏液。

    与坟包软皮接口处,完全嵌合。

    粗看都有种,坟包的软皮就是从她脖子下面长出来一样,

    没有鼻息,没有脉搏,确实如顾容卿所说的,死了!

    在我试着伸手碰坟包时,里面就像有东西被惊着一样,瞬间有着胳膊粗的东西拱钻。

    她跟着就露出了意荡情迷的表情,似乎在做一场美美的春梦。

    喉咙更甚至,无意识的低吟出声。

    我脑中立马传来“嘶嘶”的蛇鸣声。

    锁骨瞬间传来痛意,辰化雨朝我沉喝道:“她这已经是尸伥蛇母了,别看!”

    顾三婶这情况,比我想的更诡异。

    辰化雨提及尸伥蛇母,想来是知道些什么的。

    有顾容声他们在,我也不好多问。

    不过辰化雨这次却并没有卖关子,也是语气微沉地道:“这么多年,那些血顶黑蛇就埋土里,不吃不喝,却还能越来越多,靠的就是献女蛇葬。”

    “它们是从地里出来的,平时又不能吸日光,所以有阴精,而无阳气。”

    “这尸伥蛇母,就是帮它们吸食男子精气的,让蛇葬女能孕上蛇胎。”

    “所有沾了尸伥蛇母身的男子,全都会脱阳而死!”

    现在捡尸的不少,看着顾三婶那张栩栩如生、带着笑意的脸,一旦晚间游尸,碰到个男的,就算知道是具尸体,在某些精虫上脑的人眼里,也是具艳尸。

    辰化雨复又低哼了一声:“看她这样子,怕是已经吸死了不少男子了,却没有闹出大动静,顾家肯定是知道的,还压了下来。”

    “他们求的怕不只是荣华富贵,而是和血顶黑蛇合作谋划其他的,今晚你得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