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只怕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慎远顿了顿,复又开口:“不过,我观这座宅院倒是并无异常之处,只不过那县令大人方才的行为倒是有些奇怪,既然是爱女生病,走路却是不紧不慢,没有半点慌张神色。”
“不仅如此,这离中秋还有些时日。方才我们进来之时,那管家却将早早地将大红灯笼挂上,似乎像是要筹备什么喜事。”
初拾所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这么说来倒确实有点古怪。”
她看向一旁的余淮,难怪他先前一言不发,只怕早已看出这县令别有心思。
傍晚,暮色如轻纱般笼罩着庭院。
沈管家便差人前来请几人用膳,饭后,初拾便以消食为由,在院子里悠然散步。晚风轻拂,撩动着她周身的衣角。
这才刚行至一处连廊,好巧不巧的,走廊的另一端便碰上了大师兄慎远,两人倒是心照不宣的没有说破来意。
“大师兄,你这晚上也是吃多了?”初拾的眼里满是狡黠的笑意。
而跟前的慎远看着这小师妹的话里的几分打趣,倒是并没有理会。两人就这么一前一后的走了一小段路程。
微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
就在此时,耳旁却断断续续的了传来妇人隐约的哭泣声。初拾与慎远对视一眼,遂循声悄然靠近。
声音是从一间雕刻着红木窗花的木门里传来,两人动作极轻的跃上房梁。
而屋内,江夫人在一旁已是泣不成声,她用帕子擦着眼泪,抽噎着说道:“老爷,你真的舍得让我们的女儿嫁给那妖物吗?嫣儿自小养尊处优,从未受过什么委屈,若真被那妖邪强娶了去,还不知要遭受怎样的折磨。”
江县令眉头紧锁,背着手在厅中来回踱步。“夫人,我又岂会舍得?可这妖物的婚帖都已经下了,我等凡人怎能抗衡,莫要因此牵连了全家老小啊。”
江夫人听闻,哭得愈发悲戚,丝毫没有察觉那江县令脸上虚假的悲切。
婚贴?
房梁上的二人皆是一脸疑惑,这自己的女儿被妖物下了婚贴,可这县令不仅丝毫不声张,竟然还想把亲生女儿嫁过去!
难不成这其中还有什么隐情?
“今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