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他。”
初拾的眸色逐渐转冷,用着极其肯定的语调又重复了一遍,“即使你模仿的再像,你也不是他。”
余淮总是隐忍的,他惯来只会遮掩,装作若无其事,从不会这般喊疼。更何况,若是叫他知道要用她的情丝来做交换,他是绝对不会说出“帮他”这等词语的。
他只会暴跳如雷吧?
这是只怕是幻象!
可她又是何时进入到了幻象里?
她像是察觉到了什么,迅速咬破舌尖,开始默念清心决,试图让自己更加清醒。
“初拾,初拾…”
余淮的声音又远又近。
周遭的空气仿佛都开始被挤压变了形,尖锐的撕裂声从耳边响起。
她睁眼,蓦地对上了一双清冷的眼。
“你没事吧!”初拾有些焦急的围着眼前的余淮左看右看。
“我能有什么事?”
余淮有些不解,“倒是你,适才像是魔障般一动不动。”
万幸,他的蛊毒并没有发作。初拾松了口气,将幻象中的所见所闻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嗯,能辨的清幻象,看来这段时间倒是有所长进了。”
余淮垂眼,视线落在她的手上。
先前被芍药划破的肌肤上,上面泛着妖异的的粉紫。
他伸手,用灵力将伤口恢复如初。
初拾有些怔愣,明明只是极其浅的划痕,怎会
“难道,是那些芍药有古怪?”
余淮点头,“倒也不是不可能,你看这些芍药,我们来时还残留有水渍。可先前既未下雨且又不是晨露,这水是从何处来?”
花瓣上确实残留的有些许水珠。
初拾望着眼前这大片芍药花海,红的、粉的、紫的,成片成片。
妖艳的让她有些晕眩。
“等等”她揉了揉太阳穴,“那你的意思是说,或许这片花海是有人常来浇灌?”
“嗯。而且那人应该还未走远。”
???
初拾闻言,突然警惕了起来。
余淮的话锋一转,声音多了一分冷冽:“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