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什么样的酒场,尽量要确保自己能清醒的离开。
一旦酒后失言,或者酒后失态,造成的损失恐怕会无法弥补。
官场如战场,想要搞死谁,无事都能生三分,何况你留了把柄在人手里。
哪怕这个人是卢思思,他也要小心。
这是一种习惯,更是一种本能。
但卢思思显然对他没有任何设防,没一会儿就已经有些醉意。
喝醉了以后,她握着袁斌的手就开始夸。
“袁斌,你真是好人,也是好领导。我和很多领导打过交道,绝大多数都是狗官。我有个舅舅,天天就围着那些狗官转,狗官越多,老百姓越苦。袁斌,你一定要当大官,官当的越大越好。”
袁斌笑着说:“借你吉言。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去休息。”
“没喝多,我才没喝多。”
卢思思认真辩解的样子惹人发笑,但袁斌知道,她已经不能再喝了。
带卢思思去酒店的路上,袁斌意外接到关酥彤打来的电话。
两人很久没联系,关酥彤一开口不再叫他馆长,而是称呼他为袁书记,一种陌生感油然而生。
他本来还想问问关酥彤谈恋爱的事,一下子也打消了念头。
“有件事想和你聊聊。”
“你说。”
“你认不认识一个名叫余佩珍的?”
听到这个名字,袁斌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对,她是我大学同学。她怎么了?”
“死了。”
袁斌几乎惊掉下巴。
“究竟是什么情况?”袁斌的语气中难掩焦急。
“坠楼身亡,被人发现的时候,浑身一丝不挂。具体的原因正在调查。”
袁斌反问关酥彤:“你知不知道余佩珍的身份?”
关酥彤直言:“不知道。”
袁斌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告诉关酥彤,没准这能成为破案的关键。
“她是专门伺候柳一言饮食起居的保姆,当年是我把她介绍给柳一言的。”
电话那头迟迟没有动静,可见也为此事感到震惊。
“那就有意思了。”关酥彤忽然来了这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