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
说完重重的一推高澄,高澄却全无防备。
一把被推倒在坐席之上,手臂刚好碰到鱼羹,烫了手臂,打湿弄脏了衣服。
这时崔季舒急忙打开房门,众人都见着高澄一身狼狈坐倒在席位上。
而那元氏被门口护卫挡住去路,只能掩面痛哭,一时吸引了一些其他房内宾客围观。
高澄此时气急,愤怒大喊道:
“崔季舒,把这无礼妇人,给我送到廷尉府,问罪!”
崔季舒见出了乱子,便依着高澄的吩咐,急忙领人带着那元氏去了廷尉府。
斛律光连忙进来问道:“大将军,要问那妇人何罪?”
“通敌之罪不是罪?通敌家属亦当有罪?”
高澄没想到一个寡居多年的妇人,会如此三贞九烈。
此时只有些恼恨自己,怎么会去招惹她。
且自己根本没拿她如何,不过言语挑逗,现在反倒弄得自己一身狼狈。
随后起身,愤然离去,斛律光结账后便也匆匆跟了上去。
崔季舒将元氏送到廷尉府后,廷尉卿陆操正好与薛寘书有故交,如今见她遗妻元氏被崔季舒捆绑送来,说要问她罪。
见着矗立一旁元氏掩面流泪,便问道崔季舒:“此妇何罪之有?”
崔季舒听他问何罪,一时也说不上来,便怒道:“尚书府送来的人犯,让你治罪,你便治罪。我管你治她什么罪?你管她犯了什么法?”
陆操义正言辞的说道:“廷尉守天子法,须知罪状,才可治罪!”
于是陆操便命人给元氏松绑,崔季舒见了无可奈何,只能拂袖离开,去到高澄府中回禀。
高澄回府里换过衣服后,见崔季舒急匆匆的来找自己。
边理着衣袖,边问道:“如何?那妇人可被治罪?”
崔季舒便凑近了高澄耳朵轻言道:“那廷尉卿陆操,说是要须知罪状,不肯治罪,而是将她放了!”
高澄瞪了崔季舒一眼,便吩咐道:“来人,去把廷尉卿陆操给我召来。”
陆操听说高澄召见自己,也知是高澄是要找自己麻烦,但仍旧跟随去了高澄府邸。
他一进门,高澄便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