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这般对你?”
韩玲急忙跪着挪至两人中间,阻拦高澄进一步靠近元仲华,大声哀求着
“大将军息怒,殿下尚年幼,只是一时口不择言,大将军请息怒……”
高澄瞥着身下的韩玲,怒气更盛
“殿下口无遮拦,想必就是你们这帮奴婢,整日在她面前挑唆。
来人,把这奴给我拖下去,杖责四十。”
说罢,高澄身边的侍从冲了进来,拖走了韩玲,
韩玲的求饶声渐渐远去:“大将军息怒,大将军息怒……”
元仲华听了高澄的话,才意识到自己说的“野种”激怒到了高澄,
眼见他还要杖责韩玲,心中这才生了恐惧,开始认起错来。
“子惠哥哥,你莫要打她了,我知错了,往后我再也不胡乱言语了,再也不了!”
高澄瞥了一眼矮桌上的账簿,大步迈向榻前,坐了下来,高声吩咐:
“来人,把几位夫人以及这后宅管事女史全都传唤至此。”
“是,大将军。”侍从领命而去。
元仲华趴在高澄身旁,低声啜泣,满心惶恐,猜不透高澄接下来要做什么。
待高澄的妾室们齐聚于元仲华屋内,瞧见元仲华立在高澄身侧,泪痕满面,又见高澄盛怒。
都小心翼翼的立在屋里,不敢过多询问打听,只是静静等待着高澄发言。
高澄见众人都到齐了,面色冷峻,开始说话
“今日唤你们前来,有几件事需交代清楚。
第一,此后这后宅管家之事,由兰芝协助殿下共同处置;
第二,我新纳如娘,她如今已有身孕,这府中的各管事女史务必悉心照料、一切吃穿用度需好生安排。
再有,若我听闻后宅之中再有人议论她的身份,就拿你们是问;
听见了吗?”
那些女史都畏畏缩缩的应着:“是,大将军”
“最重要的便是第三,长恭无生母在侧,谁敢轻视怠慢吾子长恭,若让我再听到半句妄议长恭身世、诋毁长恭母亲之言,
无论是谁,格杀勿论,其主亦难辞其咎。”
“这后宅之事,我本无意多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