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朝堂来说,亦是福祉!”
司马消难满脸涨红,气急败坏地叫嚷起来:
“崔暹,你简直是胡言乱语,这些罪名乃子虚乌有,你这是当堂污蔑、诽谤朝臣!”
宋游道冷冷一笑,嘲讽起来:“尔乃黄门郎,莫要在殿前失了仪态,徒惹人笑。”
孙腾心中暗自叹息,目光偷偷飘向高澄,只见高澄神色平静,嘴角却又似有一抹得意之色。
见众人吵嚷不休,又思司马子如乃自己多年好友,略作思忖后,上前一步陈述
“陛下,尚书令司马子如,为朝廷重臣,多年来侍奉陛下,忠心耿耿,其功绩有目共睹。
御史中尉目前仅为一面之词,仅凭此便怀疑元老重臣,实为不妥。
或有小人妄图构陷忠良,还请陛下要详加甄别,不然寒了元老忠臣之心呐。”
司马子如感激望向孙腾,这才敢上前为自己辩解
“陛下,臣一心只为朝廷,绝无半分私心,御史中尉分明是蓄意陷害。
臣之忠心,可昭日月,天地可鉴,臣实在是冤枉!”
元善见微微点头,示意黄门将崔暹的奏章递给高澄,然后缓缓说道:
“御史中尉所言简略,然奏章之中所涉罪行却是详尽,条理清晰。
且前几日,朕亦收到尚书左丞上书,批驳尚书省违法之事数达几百条。
可见崔中尉所奏并非空穴来风,但此事确实应当审慎斟酌,仔细探究。”
高澄接过奏章,目光快速浏览。
其实心中早有盘算,却仍一言不发,仿若置身事外,冷眼旁观着这一场朝堂纷争。
此时宋游道又手持笏板,大步向前,高声道:
“陛下,臣亦有表上奏。”
“太师咸阳王元坦、太保孙腾、司徒高隆之、司空侯景、录尚书元弼、尚书令司马子如相互勾结,同流合污,以官贷金银,催征酬价。”
此言一出,众人互相面面相觑。
原本事不关己的高隆之也瞪大了眼睛,满脸怒容,气急败坏。
孙腾心中叫苦不迭,刚刚还在为他人求情,转眼间自己却也被卷了进来。
但想起自己过往所为,虽心中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