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是误会了易晚池,周肆北终究是又给了她一点耐心,照着她的意思,戴上了。
可在两人拥在一块儿的时候,易晚池这用藕臂搂着他,轻喘着又说了一句:“老公,你不吻我吗?”
回应她的,是周肆北的蛮力耕耘。
易晚池有一点儿失望,而周肆北看清了她失望的双眼,却并没有搭理。
亲吻是比床事,更为亲密的事情。
周肆北对易晚池没有那种感觉,自然没有那个欲望,甚至是有一些抗拒的。
可是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在看到易晚池这失望的眼睛的时候,他竟然产生了一点儿怜惜。
但是那一丁点儿的怜惜,很快就消散了。
只是连周肆北自己都不知道,今天比起平日里,他温柔了有多少。
但是易晚池依旧是遭了罪,受不住了,只来了一回就不情愿了。
她这翻了身子,就要睡过去。
周肆北还以为她是因为自己不愿吻她这事儿,在闹脾气。
这虽然不至于哄她,但也不打算再强迫她。
完事儿之后,周肆北起身就要走,易晚池却将自己娇软的身子翻了过来,搂住了他。
然后也不知道是装的还是怎么着,易晚池就这么睡了过去。
周肆北这在昏暗的灯光中看了她半晌,终究是有史以来,第一次留宿在了这里。
醒来的时候,易晚池身上酸痛的不行,而她的身边早就已经没有人了。
昨天实在是太累了。
易晚池只记得自己为了留着周肆北,故意搂了他。
但是之后她就睡了过去,也不知道周肆北最后有没有留在这里。
她这眯着有一点儿睁不开的眼睛,又摸了一下被窝,发现旁边是凉的,觉得周肆北昨天晚上留在这里的可能性几乎是没有了。
易晚池揉了一下自己的眼睛,又叹了一口气,然后就起来了。
毕竟哪个女人不想有一个稳定的,能让自己在事业上没有什么后顾之忧的婚姻啊。
唉,看来这事儿还得慢慢来。
易晚池迷迷糊糊地打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头拿出来了一本医书。
这个动作,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