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的时候就一直打瞌睡,易晚池就让周弋牵着小千,让他们两个人先去睡了,其他的明天再说。
两个孩子回屋之后,易晚池察觉到自己的爷爷奶奶一直在看着自己,还笑了笑,问:“怎么了?”
小院儿外头打起了灯,易晚池躺在躺椅上,跟自己的奶奶说着话,易行舟则是回屋照看孩子们去了。
安庆烟谨慎询问:“晚池,你跟肆北,你们最近怎么样了?”
不太明亮的灯光中,易晚池眼睛有一点儿酸涩,说:“奶奶,我突然觉得这个世界很奇怪。”
安庆烟她当一个小孩子,笑笑问她:“怎么奇怪了?”
易晚池歪着头,也是笑了笑,笑着笑着慢慢地就不笑了,又把头低了下去,说:“我有一点儿记不清,我当年是怎么喜欢上周肆北的了。”
“可是那些记忆,又真真切切地存在过。”
“还有我以前对他做的事情,还有这几年来,我和他一块儿,生下的三个孩子。”
安庆烟安静地聆听着她。
易晚池轻叹了一口气,有点儿故意在自己的奶奶的面前装老成的意思。
“就是,好像,有什么东西断了一样,我发现我好像……一瞬间就对肆北的感觉不一样。”
“我最近觉得很辛苦,我装着我以前对待他的样子,但又觉得我对他的感情……”
易晚池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很虚假。”
“就好像,我是惯性得朝着前面滑动,在周肆北的面前,维持着我很爱他的一种……人设。”
“有时候觉得辛苦了,我就不想装了。”
“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