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好像很害怕,时常害怕,莫名地害怕。
又莫名地喜欢他,只要一不看到他,就会变得焦躁,甚至是发疯。
他当时看着易晚池渴求的一双漂亮眼睛,也是藏了私心,失了理智。
就在那一张沙发上。
周肆北当时也是惶恐的。
他当年也不过是18岁而已,对那事儿也只有一次跟易晚池的经验。
还对当父亲的感觉感觉到古怪的他,即便对易晚池肚子里头的孩子没有感情,却也怕伤了里头的小生命。
几乎是清醒地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周肆北是想过要跟易晚池好好生活的。
可易晚池却总是用一双空洞的眼睛,机械地说着喜欢他。
却又一又一次的,对他进行着精神上的折磨。
对易晚池,周肆北无疑是优柔寡断的。
哪怕他的心智逐渐成熟,哪怕他在事业上越来越成功,却还是优柔寡断到将这一段不成样子的婚姻,维持了有近八年。
下车的时候,周肆北给易晚池开了车门。
易晚池看着周肆北,几乎是扑过去拉住了他的手,说:“老公,如果你真的遭遇了那种事情的话……我不会嫌弃你的!”
对易晚池的大度,周肆北简直气结。
周肆北丢开她的手,自己走了。
“喂!”易晚池踩着高跟鞋,追上他,“老公,你等等啊!”
也是有一点儿忌讳,易晚池没在周肆北的面前提起那事儿,免得让周肆北想起那一段伤心往事。
易晚池也没有再纠结向婉婉出现在周肆北公司这事儿了。
甚至连对沈栀,易晚池都没有提起过周肆北的那一段“经历”。
而面对明显对着自己温柔体贴了不少的易晚池,周肆北那是真的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了。
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却也享受了易晚池的小心安慰。
当天晚上,他将自己洗干净,无可挑剔之后,就这么在易晚池的半推半就下,将易晚池给拥到了怀里头。
几乎是他想做什么,易晚池为了证明自己是真的不嫌弃他,就让他做什么。
所以周肆北就想,算了,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