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对,但又因为跟自己的爸爸达到了一点儿的共鸣,所以她就算是眼神互闪着不看,也想再问下去,“有想让爸爸消失掉,她有吗?”
“有啊,”周肆北说,“她有。”
小千觉得她爸爸伤心了,小鼻子蹭在他的脸颊上。
周肆北:“这件事情对爸爸没那么重要,小千。”
小千不明白,为什么喜欢的人想让自己消失掉,会是一件不重要的事情。
“为什么?”小千好奇地问,好像希望有一个理由能说服自己。
周肆北终究还是抱着女儿走动了起来,也不再盯着女儿的小脸,而是朝着前头过去,就是声音放轻了很多,“因为她说了不算,不是她想让我消失掉,就能让我消失掉的。”
小千知道自己的爸爸很厉害,可是她跟她的爸爸不一样。
她可能……有一点儿胆小。
周肆北:“恨到想让我去死是她的事情,但我想把她留在我的身边,是我的事情。”
小千不明白,为什么要跟一个想让自己消失到的人在一块儿。
小千抱着周肆北的脖子,趴在他肩膀上,“爸爸,你不怪她啊?”
周肆北将小千放到车子上的时候,才说了一句:“……她不在乎。”
小千没有弄明白,但可能是觉得她爸爸跟她是一样的,觉得自己应该跟自己的爸爸一样的感觉,也不对有人要自己消失掉那么害怕了,说:“……回家,看花花……爸爸,花花会长得多大呀?”
得知周肆北要让自己离开的时候,向婉婉低下了头,问:“是因为易晚池吗?”
周肆北根本不觉得自己有那个要跟她解释的义务,只是开了一张支票给她,也够她一辈子好好生活了。
向婉婉却坚决地摇了摇头,说自己救小千不是为了这个,又说她在这里工作,周肆北也给了她工资,所以怎么都不肯接受。
就是她说她需要找房子去住,所以需要再在这里待上几天。
说完这些的时候,向婉婉像是强忍着委屈,抬头看了周肆北一眼,也如愿在周肆北的眼里看到了不忍。
她就知道,表面装的再冷漠,周肆北也是喜欢她的。
说完这些,向婉婉就低头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