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周肆北却在这个时候回了头,而且叫住了他:“易晚池。”
易晚池终究是脚下挪动,又正视了他,说:“孩子我可以自己接送。”
“就这么想跟我划开界限啊?”周肆北看着她说。
易晚池直视着他,眼里带着一点儿淡淡的厌烦。
她这样直白的情绪让周肆北觉得有点儿恍惚。
周肆北脚下顿了一下,但到底是冷漠着一双眼睛,又朝着她走了过去。
他甚至是笑了一下,看着易晚池的一张美到让人恍惚的脸,然后把手抬了起来,想在易晚池漂亮的脸颊上抚摸一下。
易晚池厌恶地偏脸躲开。
“这张脸长得可真是漂亮。”周肆北说着话的时候,没有了以往的矜贵自持,反而像极了一个品行不端的浪荡子。
只是易晚池没有看他。
周肆北自己也不知道,他看着易晚池的眼神甚至有一点儿痛苦的深情了。
周肆北的眸子闪动了一下,喉咙也跟着滚动了一下。
他将自己的手收了回去,揣进了大衣的口袋里头,只是一双眼睛依旧是就这样看着她,眼里带着残留的深情,但是说出来的话却是冷漠至极:“像你这样漂亮的女人,离开我,肯定会有不少的选择吧。”
易晚池已经不想听他说下去了,再一次直视了他,“周肆北,你……”
“不过你总要知道,”周肆北再次平静地打断她,“你曾经选择过的人,不是你想抛下就能抛下的。”
易晚池:“以前的事情我已经跟你道过歉了!”
“我不需要你的道歉,”周肆北说,“我只需要你一直存在我的视线之内,在我想看到你的时候,出现在我面前就好了。”
听周肆北说要把自己囚禁在他的视线之内,易晚池甚至想向前逼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