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好。”
“我……”
季雨婷哽咽着低下头，“我……我错了。”
……
曾经，她是无忧无虑的小公主。
她是光剑宗宠爱的小公主。
只要穆枭撑腰，就好比拥有主峰和青峰山全体弟子的支持！
没人敢惹她不高兴。
尤其在大家的捧场中，季雨婷首次觉得，或许自己真的很有本事，才会受到这样的优待。
她从未质疑过自己是否配得上这一切。
然而现在，当她失去穆枭这位师父之后，
第一次清醒地意识到——
原来……原来她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有天赋。
“错了？”左培星的眼神充满鄙夷与厌恶，“就算按你的说法，假如师父真的是条龙好了，那为了保护谁才化身为龙？哪怕你所说的是真的，你也依旧是个不懂感恩的白眼狼！”
左培星越想越气，心里那股怒火简直压都压不住，恨不得马上冲上去给她两巴掌。
其实，他早就察觉到穆枭和其他人不一样。
比如，这家伙就算活了一百岁，脑子还跟小孩子似的单纯。
再比如，他对闪闪发光的东西完全没有抵抗力。
还有，他特别喜欢搜集各种宝贝，尤其爱从师傅那顺东西走。
可每次穆柏华不但不生气，反而宠溺地把自己的东西都拿出来给他。
以前左培星不明白为什么。
但慢慢地，他开始有了一些新的猜测。
他原本以为穆枭就是条小龙，谁知道竟然是人龙混血。
左培星咬着牙，眼里冒着火，“你说真话，你是个忘恩负义的家伙；你说假话，你更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像你这种人，多看一眼我都嫌恶心！”
说完，他扭头就走，连看都没再多看对方一眼。
季雨婷站在那里，仿佛一个被丢弃的小孩，手足无措。
……
“你就住这儿吧。”
张归一瞥了她一眼，叹气的次数都能数不过来了，“你说你到底图什么？”
“……”
季雨婷默不作声，目光扫过眼前这间破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