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倒地,回去后下体更是流血不止,昏睡在床。”

    “据说请了城中不少大夫看伤,就连徐太医也请去了,但薜公子至今也未脱离生命危险。”

    说到这里,于辰山语气顿了顿,欲言又止。

    施宥安挑眉看他:“说什么?”

    于辰山深吸了口气,继续说道。

    “徐太医说,即便薜公子能保住性命,此生怕是再也不能人道,也无法传宗接代,延续香火了。”

    施宥安愣了一下。

    叶青菱看着瘦瘦小小,娇娇弱弱的,却没想到只用膝盖一顶,便能废了薜坤的子孙根。

    于辰山的脸色也颇有些复杂。

    “看来青菱姑娘当初学的防身术,颇有成效。”

    施宥安回过神来,薜坤是薜国丈家唯一的嫡子,又是薜贵妃唯一的亲弟弟,他伤了子孙根,定然影响薜家后代,薜家人定不会善罢甘休。

    “现在薜坤姨丈家是何反应?”

    “现在他们正忙着给薜坤看伤,若云州没有大夫能救治,只怕接下来要回京。”

    施宥安沉吟了片刻后,轻笑一声。

    “正好,让他离开云州,死在回京路上,便与我们无关了。”

    薜坤若死在云州,被他调戏过的叶青菱,肯定会被薜家人记恨,怕是掘地三尺,也会将她找出来。

    他作为西疆巡抚,若上面有意针对,他也得落个失察之罪。

    他说完,从书架上拿出地图,摊开放在桌上,沉默地看着云州到京城的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