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

    然后,他将叶青菱粗鲁拉上了马车,将画扔在了她身上。

    “青菱是不是有事情忘了和我解释?”

    叶青菱看着施宥安阴沉的面色,心下暗暗叫苦。

    “大人当初为了寻我,将画像给了衙役。后来有人见画中的女子生得貌美,便临摹了出售。”

    施宥安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将她扯到近前,冷声开口。

    “青菱莫不是把我当傻子?这幅画像原是我画的,我给衙役的画,与这幅画像,根本不是同一幅。”

    叶青菱垂下头,和施宥安装傻。

    “怎会不是同一幅,是大人多心了。”

    反正施宥安又没有证据。

    施宥安冷眼盯着她,许久都没说话。

    他越沉默,叶青菱反而越心慌,不知他在想什么。

    可她也深知说多错多,便一直咬着唇低着头,承受着施宥安森冷的目光。

    施宥安一直沉默着到了施府门口,才拖着叶青菱下了马车。

    他人长得高大,腿长步子大,叶青菱有些跟不上,只能踉踉跄跄地小跑着跟在后面。

    路上小厮仆妇看见,都吓得赶紧闪避,大气都不敢出。

    施宥安将叶青菱带进了书房,把她掼在桌案上,又转头从书架里取出他画的那幅画,和他刚从画铺里买来的那张画放到一起。

    “青菱看看,这两幅画有何不同之处?”

    叶青菱没想到只是一幅画,竟引起了施宥安的滔天怒火。

    她素来信奉好汉不吃眼前亏,赶紧走近,低头假装认真地端详起了两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