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春玲故作惊讶,“哎呦,瞧我这老太婆,净按自己的想法乱说话,我还告诉眠眠今晚要过去呢!”
和夏眠不一样,周凭川从小接触生意场,什么样的人精没见过,一眼就看穿了乳母的心思,抿了口酒:“那他怎么说。”
“眠眠很乐意啊,”薛春玲凑到周凭川身边,“而且如果留在夏家,聘礼不知道要被吞走多少。眠眠的身世你知道,怪可怜的,这些聘礼是他立身之本,只有今晚搬走,才能最大程度的替他保留下来。”
周凭川倒不介意聘礼落谁手里,更不介意所谓“立身之本”,他的签账卡足够夏眠肆意挥霍一辈子,想换多少份今天的聘礼都行。
不过既然小朋友愿意,乳母也能开心,一箭双雕,何乐而不为?
“易叔,”他叫来管家,“选点趁手的人,调到婚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