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普勒有点事情需要处理,周凭川去公司了。早上起的太早,夏眠放着放着,直接睡了过去,一觉到晚上。
醒来的时候,周凭川已经从公司回来,正站在他门口。
“你干嘛?”夏眠腾地坐起来,这人不会等不及扯证,就要和他怎么怎么样吧?
周凭川的强势他体会过不止一次,别看身带残疾,钳制住他时那种动弹不得的绝望感,到现在都记忆犹新。
夏眠的后悔值在此刻达到巅峰。早知道不答应薛姨好了,何必人云亦云,别人爱怎么样怎么样,自己挺到婚礼过后再搬就得了呗!
他在这一通联想,都联想到如果周凭川真用强,他得怎么反抗了。结果对方只是瞥了他一眼,丢下一句:“下楼吃饭”,转身离开。
就这?
就这就这?
他们两个签过婚书,对他说话还不冷不淡的,像话吗?
夏眠去卫生间洗了把手,特意没擦干,快跑几步,跟在周凭川身后上电梯。
“哎呀,忘擦手了,这电梯应该防水吧。”夏眠边假模假式的说,边使劲甩手,像只刚洗完澡等待吹毛的小狗狗。
室内电梯空间不如公用电梯大,周凭川难免受波及,被甩了一脸水。
“夏眠,”周凭川皱了皱眉,揩掉脸上的水,“你对我哪里不满意,我们可以谈谈。”
夏眠发现了,这个狗男人犯了错、想哄他的时候叫“眠眠”,其余时间都是冷冰冰的“夏眠”。
但周凭川好像确实没惹到他。他总不能说:因为你没按梦里想的对我用强,我生气了吧。
夏眠吃了个闷亏,噎的够呛。
出电梯,豉汁味已经飘出餐厅,打着圈的钻进了鼻腔里。
两位主人落座,晚餐开餐,竟是一桌地道粤菜。夏眠中午吃的少,看到从桌头到桌尾长长一列的蒸笼立刻食指大动。
他夹起一块小排骨,入口瞬间,立刻被那种熟悉的味道感动到流泪。
“好赛雷啊(好厉害啊)!易叔,这味道好熟悉,是请了哪家港餐大厨过来掌勺么?”
“没啊,周董钦点的厨师。呐,这位。”
易叔本来也想把厨师长介绍给夏眠,方便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