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凭川提醒。
夏眠被他平直的目光盯的很别扭,思考半晌,终于踮起脚尖,亲了下他脸颊。
这一吻像是引信,点燃了之前布洒的火药。
周凭川压根没让夏眠回去,借着对方踮脚的高度,弯腰托住双屯,直接把人抱坐在了怀里。
这样的高度更适合接吻,夏眠不会仰头仰的难受,周凭川也终于能看清对方表情。
等吻完,周凭川看着他湿漉漉的双眼,又向上托了托,去吻弧度优美的颈,精致小巧的耳。
夏眠起初挣脱过,那些地方太敏感了,他不敢也不想让周凭川碰。周凭川竟晃了两晃,语带歉意:“抱歉,我没拄手杖,有些站不稳。”
啊啊啊啊你道什么歉啊,是我欺负残疾人,我不对,我该死!
夏眠哪敢再动,任由对方肆虐,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块又一块红痕。
接下来,气氛有些失控。
装着东星斑和寿司的木质餐盒摔到地上,寿司滚了满地。
这是一家三十多年的老店,大将对待食物异常严格,每一道食材都由他亲自挑选,每一颗寿司都由他亲手捏制、摆盘,确保食材搭配合理,菜品顺序足以平衡口味后,才能呈现到食客面前。
而此时,周凭川也在捏他今生唯一一颗寿司。
前期米饭已经煮好了,他先把饭团握在手心,仔细感受了一下它的大小、长短,知道该用怎样的力度后,从顶端刮下来点寿司醋,均匀涂抹在饭团上。
寿司醋很多,周凭川手心都是湿的,但这样更方便捏饭团。他用两根手指环住住饭团底端,另一只轻轻的、慢慢的上下捏动。
寿司很快现出雏形,原本白嫩的饭团上笼着一层晶莹的液体,颤巍巍,看起来十分可爱。
多年国外留学生涯给周凭川留下了胃疾,致使他一向不吃冷食。可今天,他被气味吸引,低头尝了口饭团。毫无预兆地,饭团竟在这一刻成型。上面溢出黏腻的沙拉,有一些甚至沾到了他嘴角!
周凭川直起腰,意味不明的笑了下。他舔干嘴角沙拉。寿司上需要有配菜,通常使用海味,作为合格的厨师,他马不停蹄地沿着饭团向下,借用沙拉继续处理海味。
今天要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