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什么?他事先也不确定,只能靠自己看、自己观察、自己感受。
哦,是一只甜虾,来自于丹麦格陵兰岛社深海区,粉红的虾肉柔软鲜嫩到了接近甜腻的地步。
一块寿司好不好吃,饭团占百分之二十,百分之八十都在配菜上。看着这只甜虾,周凭川突然爱上了冷食。
这是一颗让人蠢蠢欲动,想要尽快吞下的寿司。
成功制作出寿司后,周凭川并不着急,在床边坐了会儿,忙了半个小时,他额头也沁出微微的汗。
后半程,夏眠无措地拿过一只枕头,捂在自己嘴上。此刻那只枕头被他抱在怀里,用来隔绝视线,是一位欲盖弥彰的好演员。
周凭川也不揭穿,抬起手——食指中指泡皱了的手,放在眼前静静观赏。他的神色很闲适,跟瘫软在床上的夏眠相比,像一位游刃有余的大厨。
“看什么看!”夏眠恼羞成怒,“让开一下,我去洗澡了。”
“要我抱你去么?”周凭川终于放下手,问。
上次,夏眠给周凭川提前拜了个早年。他肯定不想再发生一次,但也绝不可能示弱,强撑着坐起来,慢腾腾的往床边挪,想等双腿适应了再下地。
可刚一动,湿凉的触感让他直接顿在原地。
众所周知,从深海捕捞上来后,船员需要立刻急冻,才能保住甜虾的鲜美。
刚才在制作过程中,这只甜虾渐渐融化,泛滥出甜美的汁液,令人心醉。
“要我抱你去么?”这时,周凭川又重复一次。
夏眠觉得自己不能再动了,咬着牙点点头。
“我让于珩开了新房间,洗完之后你是自己睡,还是上去跟我一起睡?”周凭川视线隐晦地在床单上梭巡。
这张床肯定没法继续睡,也不能找服务生换床单,容易被看出来。
夏眠声如蚊呐:“……一起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