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凭川确实没少喝,但也能听出他言外之意:“眠眠,我哪里惹到你了,说出来,我们一起解决。”
“没啊,我怎么敢生三爷的气,又不嫌命长,”夏眠越说越气,“我就是有点好奇,您不远万里把我从云山叫回来到底想干什么。我回来你又不在。”
周凭川微不可察地挑了挑眉。
果然上钩了。
他侧过身子,手肘拄在床上,两人距离瞬间拉的很近:“抱歉,今天有个比较重要的应酬,没过去接你。”
“别,可别折煞我,我哪敢劳您大”
没等夏眠说完,双唇忽然传来灼热的触感。
不同于之前的侵略,周凭川这次吻的很轻慢,单一麦芽威士忌的香气在唇舌间流转,像在吃一颗酒心巧克力,夏眠双眼微眯,都有些醉了。
但他没料到的是,这其实不是巧克力,而是一颗酿着酒味的炸弹,随时可能把氛围引爆向不可控的方向,比如,亲着亲着,一只手伸进被子,夏眠忽然感觉到自己被,握住。
“……三爷,”夏眠骤然清醒,“不行!”
“嗯?”周凭川疑惑,“你说过喜欢。”
经过无数次的推演,夏眠已经抛掉难堪,甚至能口齿清晰、毫不犹豫地说出这番话:“当时我只是精虫上脑,被下半身支配了,您别误会。我早跟您承认过错误,也保证过不再觊觎,我说到做到。”
“说到做到?”周凭川反问。
“对,”夏眠闭了闭眼,“如果哪里做的不够好,我的承诺依然有效。”
他的承诺是,周凭川可以随时提出离婚,他同意净身出户。
都聊到离婚这一步了,话题不可谓不沉重,周凭川却笑了,被子中的手抽出来,顺便带出一件皱皱巴巴的睡衣:“如果你真这么坚定,眠眠,这是什么?”
“这么晚不睡觉,你又在等什么?”
夏眠脑子“嗡”的一声:“那是……我……”
直到被另一方撕开伪装,他才不得不承认,是的,他依旧喜欢周凭川。
喜欢不是说停就能停的,那种无孔不入的感觉已经超出理智可以控制的范围。所以他给自己设围墙,在说出“喜欢”后不停的找借口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