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净,唯有两个正主还留在雅间。
姚韫真既然彻底闲下来了,自然要去见他们一见,到底是甘棠记的另一个合伙人。
方巧蝶见她脸上有一丝疲倦之色,赶忙起身让她坐下,自己走到了更远的椅子上落座。
姚韫真没有同她客气,一屁股坐了下来,简单朝方君寿见礼后,便把算盘往方巧蝶手上一塞,“来来来,和我一起算算今天的账,跑了一天,我快累死了,懒得拨算盘。”
方巧蝶今日畅快地吃了一遭甜品饮子,正闲着无聊,也不推拒扭捏,接过算盘便和姚韫真一道干起活来。
她出身方府,未来是要嫁到人家做主母的,得执掌中馈,复杂一点的嬷嬷没教,最基础的打算盘却是不在话下。
姚韫真报一个,她不用多久便可以得出结果,但算盘打着打着,她的眉心一点点拧了起来。
姚韫真只作不知,和她一起算得了今天的账,才慢吞吞喝了口茶。
方君寿将一切瞧在眼里,不知为何,同样一言不发。
方巧蝶把理好的账本拿来,瞧了又瞧,脸上带着几分不可置信,“韫真,第一天真赚了这么多钱?难道咱们做的是一回生意?往后没有客人来了?”
姚韫真还未开口,方君寿无奈一笑,插话道:“巧蝶,可有你这样咒人家铺子的?甘棠记你不是还有三股,竟舍得叫它出师未捷身先死?”
方巧蝶自觉失言,忙不迭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啦!我就是、就是有点不敢相信……”
依甘棠记第一天的收入,即使第二天腰斩,也可简单估算一下全年的收入。
一估算,她就觉出几分猫腻来,她手头上其他那些南江县的铺子,每年的营收是不是太少了点?
旁的店铺或许还能用卖的东西南辕北辙来打掩护,但甘棠记前身那家食肆……去年到她手上只剩下三十两?
绝不可能!
姚韫真:“咱们开业第一天,或许有人因为新鲜而来,往后生意必然会减少点,但再减少,每年给你的不会低于三十两。因为这里是杨柳街,南江县最热闹的地方之一。”
方巧蝶一听,心绪顿时涌动起来,甘棠记她只占三成,却能拿到和之前食肆差不多的钱……那个食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