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贸贸然前去。只是京城那地儿,掉块砖头就能砸死三个五品官,风险和利益并存啊。”
徐兰娘目露赞同之色,“的确如此,留在南江也不错。只是你爹……”
她踌躇了几息,“你爹啊,没有方大人压着,怕是会故态复萌。韫真,你、你对婚事如何考虑的?”
“婚事?”姚韫真当即警觉起来,“有媒婆上门了?”
“早前只是偶尔几个,最近越来越多了,不过我都挡出去了,说是疼爱女儿,要多留你几年。”徐兰娘解释,“再过几年,只怕就不好挡了。”
她笑了笑,“韫真,放眼南江,你哪个男儿配不上?若有喜欢的,就和娘说,娘帮你筹谋筹谋。”
姚韫真:……
麻了。
催婚来得猝不及防,她凝眉措辞一番,“娘,我现在不想嫁人。您别操心,有媒人来,替我回绝了就是。”
徐兰娘依着她,“好,娘清楚了。韫真,无论你做什么决定,娘都支持你。你自己拿主意吧,能帮你的地方,娘绝无二话!唯有一件,凡事得顾着自己的身体。”
姚韫真喉间一哽,握住了她的手,重重地应声,“嗯!”
阔别多日,姚韫真终于再次回到了衙门。
姚士弘没怠慢钱谷之事,不过,有些案子不甚紧急,他又拿不准主意如何处理,就堆积起来。
姚韫真将这些案子解决掉,汇总一下,去跟方县令汇报了。
书房里不止方县令一人,刚从州府回来的方君寿也在。
姚韫真把案子都报于方县令听了一遍,方县令大手一挥,“好,就照你说的去办吧。”
拿到了准话,姚韫真就抱起文牍,准备回幕僚房去。
方君寿亦随她出了书房,低声说道:“韫真,今日放衙后,去肥皂铺一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