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来了?古定县离南江的距离,不应该这么快回来啊?”姚韫真当即发现疑点。
“因为,他根本没有到古定县内。走到一半,他就在半路遇见了仓皇出逃的古定县令及他的一众家眷。”方君寿语气沉重,冷得能结成冰。
姚士弘惊呼一声,“啊?!县令出逃?古定县也民变了?”
坏了坏了,松纹、古定都民变了,这是两面夹击他们南江啊!
要是暴民过来,南江县能扛得住吗?
姚士弘开始万般后悔自己没有趁机逃跑,早知道刚刚在幕僚房的时候,就寻个机会偷溜出县衙了!
“姚夫子,我们大概不得不面对现实了,两地一起发生民变的概率不是没有。但松纹、古定的受灾程度不同,又相邻这么近,同时发生的机会有多大?”
齐夫子语气凝重,面色极为不好看,“这不是民变,是……有人在造反!”
“造、造反?!他们活腻歪了?”姚士弘惊得差点没从椅子上摔下来,“不是,我们南江这也不是什么兵家必争之地啊,怎么在我们这造反哪?”
方县令悲愤地锤了一下桌子,“是啊!本官也想知道,为什么、为什么非得在这里、在这个时候造反啊?!”
就不能等他走了、回京城去了,别人来了再造反吗?啊?
他招谁惹谁了?
为什么就非得掐着这个他马上就要功成身退的时间点造反?反贼们,你们真会挑时候啊!
方县令现在恨不得掐死反贼的头头,他特别特别讨厌这种没有眼色的人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