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虐待没区别。这件事,我可以请邻居作证。养我最多几十块钱,我付给你们,其余的几百块工资,请退还给我。”
王家人自然不干,到手的钱咋可能吐出来,再说,一大半都花完了。
大队书记和稀泥:“你们的确做的过分了,以后好好待孩子。”
“我要告他们,现在子女告父母的并不少。”
王小花晃晃按手印的那张纸,大队书记头疼,只好帮她向王家人施压:
“是你们做的太过分了,到哪里都说不出来理,把钱退回来,事情到此为止。你们要明白,她现在在妇联工作,不是你们能拿捏的。”
王家人死活不退,要钱不可能,要告就去告,反正他们没钱,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大队书记头疼,疼死他了,他看向宁晓晓。
宁晓晓微微笑,不用他们说话,王小花能自己解决。他们的作用是威慑,和见证人。
果然,王小花又退了一步:
“不还也行,但必须立下字据,我上班工资有几百块了,算是全了养育之恩,以后养老和我无关。
第二,我嫁人的事,他们不许掺和。若是再打人,再卖我一次,我要拿着证据告他们。
第三,以后的工资,归我自己所有。”
王家人自然不干,但大队书记压着他们按了手印,他们村的习俗,养老本来就和出嫁女无关。本来就不允许打人和卖女儿,这些都是合理要求。
一式三份,宁晓晓保留一份,大队书记保留一份,王小丫保留一份。
王家人一脸凶相,看向王小花眼中冒火。
宁晓晓关心一句:“小花,你以后住哪里?”
闹成这样,她回家住能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