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赶紧喝止她,见没用,就大步过去拉住她,并喊同伴下去捞人。
赵婆子突然见到衙役,一脸无知与惊恐地道:“不是我们的错,是他,我家孩子在这儿好好地钓鱼,这人抓住她的鱼钩想把她拖下去,还好我反应快,然后我就拿竿子不停打他。”
“咦,他好像没声儿了,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赵婆子装作一脸懵。
衙役们闻言一阵无语。
河里这个男子是个货真价实的大块头,把人捞起来还费了他们不少力气。
就算泡水里了,现在身上还是有一股很重的酒气。
多半是喝了酒掉进河里,慌乱之下把小娘子的鱼竿当作了救命稻草,结果反被受了惊吓的小娘子的婆婆发现,从而打晕了过去。
自认为已经找到真相的衙役瞅了瞅赵婆子,“您力气可真大啊,老当益壮。”
“还好还好。”赵婆子很谦虚。
衙役:“……”
得了,都甭废话,三个人都带回衙门,然后禀报上峰。
这时候尽责的吕县尉还在衙门加班没走,在一旁听到此事,多年来的职业习惯让他敏锐地察觉到此事并不简单,于是就去找了陈县令。
陈县令正在后院陪儿子练大字,小虎这孩子很聪明,且上进,虽然上学比旁的人晚了几年读书,但认字可快了,就是那一笔字写的不好,咳咳,如果客观点来说,就跟够啃过一样。
不过这是自家儿子,亲的,陈县令当然不会说自家孩子不好,再说了,儿子的求学若渴也值得嘉奖和表扬,比当年同龄的他好多了……
陈县令自认为正和儿子亲密培养感情中,在吕县尉找来时就觉得些许扫兴,叹了口气,还是任劳任怨去了前面。
“这种小事何至于找我?”陈县令脸色有些不虞,“你自去处理了不就行了。”
吕县尉低头道:“下官觉得此事不简单,大人可还记得三个月前一直未了的那桩悬案?”
三月前?
陈县令怎会不记得,就算短暂地忘记过,这会儿一提也就想起来了。
毕竟那可是一桩罕见的偷尸案啊。
你说这世道吧,有偷鸡的,偷猪的,偷肉的,偷钱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