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地上手诊脉……
珠珠几人到的时候,许氏已经吃下一颗药丸,由着许嬷嬷擦洗完身子,正在给手臂和脸上上药。
那药上的许氏浑身都疼,但她意识清醒,一直盯着头上的青布床帐看。
因为屋里都是女人,孙邈他们要避嫌,只有珠珠一个人进来,待看清屋里的情形后她准备悄悄退出去,就听许氏突然出声,“现在大家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珠珠顿了一下,道:“我等你好了再进来。”
她说完便进了旁边的一间屋子,是许掌柜特意收拾出来给他们的。
珠珠刚进去,就听先生说:“这种事情我们不好掺和过多,且今晚的阵仗过大,此地不宜久留啊。”
一旁的白墨秒懂先生的意思,连连点头,没有人比他更赞同了,“我们快去别的地方吧,呆在这儿可太无聊了,都没什么好玩儿的。”
他觉得三个人里面就他过得最苦,成日里不是和小姑商陆一起学习,就是和商陆学习,或是自己学习。
他都快学吐了。
偏偏他只要一露出想偷懒或出去玩儿的念头,小姑就会语重心长地对他说,他是要考科举的人,要把心思多放在学习上。
当然了,如果只是小姑一个人这样说,白墨肯定不愿意。
但他去问商陆,商陆也是这么说的。
去问先生,先生也这么说。
所以他就无话可说了。
这会儿总算听先生说要离开,白墨第一个举手赞成。
相较他而言,珠珠在禾丰县的经历就丰富得多了。
所以她不是很想走,她还要给丁大川和周钥钥相看呢。
但她也不是不懂事的人,知道轻重缓急,却还有些犹豫,“先生,我们就要把她丢下吗?她刚刚说了一句话,我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孙邈:“非是丢下她不管,只是她自己不愿意走,我们也不适合牵扯得太深,至于在不在一根绳上,那也不由她说了算。”
珠珠肩膀耷拉了一下,扭头去看商陆,想听听他的意见。
商陆没表态,只说:“那三人已经审了。”
“他们是谁的人?”珠珠问。
商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