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陆很严肃,“这就是问题,你过于介入旁人的事,过于真情实感,这样你会很累。”
“可是许氏的遭遇真的……”
“我知道。”商陆打断她,“然而其实就算没有你我,这事也迟早会发生,许氏身边有的是人为她出生入死,那两个护卫我们先前便不知,由此可见,她并非任由陈县令随意拿捏的软柿子。”
这些话若是旁人,商陆必不会掰碎了来讲。
珠珠跟随他的话仔细回忆了一下前面发生的事,好像的确如商陆所说,就算没有她的出现,许氏也自当有办法逃离县衙后院。
而且从许氏让她去找梁刺史就可以见得,许氏心中不是没有成算的。
“难道真的是我的问题?”珠珠指着自己。
商陆颔首。
“我,我病了?”珠珠慌里慌张地给自己把脉,脉象舒缓,除了有些心浮气躁外一切正常。
她悠悠地看向商陆。
商陆:“这是毛病,不一定是躯体上的病症。”
珠珠看他说的那么肯定,不由得问春春,“春春,我这是病吗?”
春春在海量的数据库里面搜索了关于病的名词解释丢给她,“病,指生理上或心理上发生的不正常的状态。”
怕宿主不懂生理和心理的意思,它顺便又丢了两个名词解释过去,“生理,指生物机体的生命活动和各个器官的机能,心理,指生物对客观物质世界的主观反映。”
“生物,你可以理解为人。”
珠珠对照了一下,喃喃道:“我生理上没毛病,一切正常。”
然后突然双目圆睁,“我心理有病?”
春春:“请宿主自行判断。”
如果珠珠此时头上有棵草,那一定是蔫儿哒哒的状态,她整个肩膀都垮了下去。
“商陆,你说我是不是心里有问题?”她底气不足地问。
商陆不知道她想到了什么,怎么突然这么颓丧。
“也不一定是病。”
珠珠就问:“我为了帮许氏的忙,不顾先生的劝导,还气了先生,这是不是病?”
商陆:“如果是我说的那个意思,你的确太过于信任许氏,并且太想帮她,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