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快淡出鸟来了。
“好想丁老大夫啊。”她又说一句,然后又喝一口。
又说一句,又喝一口……
终于喝完,珠珠生无可恋地靠在软枕上,盯着头顶的床帐都快眼冒绿光了。
盼望着,盼望着。
珠珠终于盼到了丁老大夫的到来。
丁老大夫头一回在珠珠这里感受到了无与伦比的热情,不由笑问:“我给你看看伤?”
珠珠乐呵呵地点头。
一番望闻问切地看下来,丁老大夫摸着胡须满意道:“嗯,不错,这几天恢复得挺好。”
“那我还用喝药吗?”珠珠眼巴巴看着他。
丁老大夫沉思片刻,道:“喝吧,去去根儿。”
珠珠:“……”
丁老大夫看她不乐意,忍不住啰嗦起来。
“你还说你学医的,结果自己底子就不厚,我看你平日里活蹦乱跳的样子还以为你多健康,没想到你的隐患在内里,竟然还骗过了我这个老大夫,你可险些就砸了我的招牌了呢。”
“我……”
丁老大夫:“这次既然发现了最好就彻底断完,你还小,可不能落下病根儿了知道吗?”
“我……”
丁老大夫:“人生在世几十年,不是后退就向前,少时不顾体康健,老来悔教忆当年呐。”
珠珠:“……”
丁老大夫很满意于自己张口就来的才华,想着自己若不是医匠出生,当年也能去读书科举,说不定还能中个进士当个官儿呢。
他得意洋洋地等着珠珠的回答,却迟迟等不来她的崇拜夸赞,只能瞥她一眼。
哪想珠珠会错了意,大声道:“我,我治!”
“……”丁老大夫想听的不是这个。
他又瞅了瞅珠珠,珠珠也眨眨眼。
丁老大夫撇嘴,行吧,珠珠被他的话说服,也算聊胜于无了。
丁老大夫勉强满意……
于是乎,珠珠又是苦哈哈喝了一个月的药,直喝得脸都泛黄,嘴里泛苦了丁老大夫才罢休。
而珠珠身上被踢打的青紫也好的差不多了,伤口也愈合得很快,就是还有留疤。